舅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看你能不能担下这个重任?”
这语气还是和教导小孩子似的,阮晋文心里有一丝嘲意,也有一丝泛酸,搞半天自己在自己老妈眼里还真是个不求上进扶不起的阿斗了?
“我要是说我不乐意接,你们能放过我么?”
可能心里就是堵着口气,阮晋文难得在阮女士跟前冒了句顶撞的话出来。
“说什么浑话呢!你以为真要让你坐这个位子?要不是你舅妈病重,还轮得到你?整天也不知道和些什么人混在一起,不求上进的东西!”
阮女士最不爱看自己儿子那种痞样,对他平时结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都不看好,这也难怪,阮氏家教一直很严,从来没出过像他儿子一样以玩乐出名的公子哥,这个儿子说到底对她来说就是完美人生里的一个污点。
“行了,行了,晋文也就是随口一说,二姐你别这样训他,他能担事。”还是阮元出来打的圆场,“一会儿你们就散了吧,晋文留下有些事我单独教,我这里这两天忙着可儿的事,家里没准备便饭,你们就回吧。”
把该说得都说了,阮元开始送人。阮女士想留下看看自己这个儿子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借口去楼上看下弟媳,可话才开口就被阮元给拒了,理由也简单,可可现在需要休息。
等一干人都离开了别墅,阮晋文才卸了刚才那副假面,搁着腿往茶几上一放,抽了根雪茄出来吞云吐雾。
阮元送了人再次回来时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