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半晌,丢了麦,大喊:“操他大爷的,今晚所有,我买单。”
阮晋文这一下喝了挺多,不管之前知道还是今天才知道他成为了阮氏头把交椅的,都来轮着敬酒。他今天心情不错,基本来者不拒。
喝完一轮后,他去上厕所。才从厕所里出来,就被个人堵在了过道里。
阮晋文还以为是刚才一起闹腾的那群人里的某个呢,甩了下头发看过去,一看,是张熟悉的脸。
那人见他瞧着自己了,软软叫了他一声,“晋文哥。”
声音软糯好听。
“周博,你怎么在这?”
阮晋文有些吃惊,没想在这里遇见他,他是之前自己在雪茄吧发现的人,因为长得和简白像,自己前段时间软磨硬泡了一阵,最终把人上了好几次。
后来听说这小子去堵过简白,虽然他后来再三保证没把自己喜欢简白的事说给简白听,但明显这小子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阮晋文最不喜欢不听话的人,虽然这小子吃起来还算可口,但是因为触了自己的底线,最终被自己甩在了脑后。
“晋文哥,你好久没来找我了,我想——你。”
周博说的时候,整个人作势依进阮晋文的怀里,人软成一滩,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攀上了他的腰。
酒吧的过道昏暗,透过暗淡的光,阮晋文隐约在他那张顾盼生姿的脸上看到一对燃着欲望的眼。他有一瞬间在想,“自己当时怎么会觉得他像简白呢?简直眼瞎了,简白是清冷的,对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