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当时他们这些立场不坚定的全给一锅端了,他们还犯得着一把年纪了用自己的热脸来贴人冷屁股吗。说到底,都是想回阮氏再混一混的人。
这几个事都办完了,相约着往外走。步子才跨出去,就见着才烧完金纸从焚香炉那回来的阮晋文。这可就是大新闻了,这一位都失踪了大半年了,据说在香港损失了四十多亿,阮氏自己内部流传的是这小子为了躲债一直没敢出来露脸。这下阮元前脚一回北京,后脚他就露脸了还真是让人有策他几句的冲动。
有人笑嘻嘻对他说:“呦,赶着回来了?动作还挺快啊。来找你舅舅做你靠山啊?”
边上知道点内情的用手肘撞了撞先前说话的人,“咳,您这什么消息啊?债几个月前就还了,这个数。”然后摊了手掌出来,手背朝上笔了笔。
“呵,还真不少,你舅舅那会儿正在国外帮你舅妈治病吧,一边要担心病情,另一边还要担心自个儿不争气败家的外甥,怪不得最近这段日子憔悴许多。”
“还真别说,要是我输了那么多都没脸回家了。”
“别说了,别说了。”一旁有人见着阮晋文步子不动了,扯了扯说得兴起的两位衣角,对着他们使了使眼色,让他们看阮晋文的表情。
阮晋文以前是北京出了名的小霸王,管你天王老子,骑到他头上来了他就能想着法子弄死你。这会儿他停住脚步,刚才还在滔滔不绝的还真以为他会抡拳头上来。两个人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