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原来阮女士还计较这个。
阮晋文直咧咧地,开口就说:“妈,你想什么呢,我这就是嫁人了,他就是我老公,他给礼金和聘礼没错啊。”
阮女士听他一说,也急了,开口就怼:“说什么浑话呢,你是带把儿的,怎么可以说自己是嫁人。”
眼见着气氛要闹僵,简天希赶紧扯了扯还想开口的阮晋文,把人往怀里一揽,然后对着阮女士客客气气地说道:“晋文说话太直,您别在意。我和他的关系是平等的,没有谁进谁门的说法。我给到家里的礼金和聘礼,哦不,应该说是见面礼全都是为了感谢你们对我和晋文之间感情的认同与理解。我知道中国国内大部分家庭可能接受不了自己孩子这类性取向,尤其是像你们这样的家庭。我谢谢你们支持并看好我们之间的爱情,也谢谢你们愿意把晋文交给我,只是感谢而已。”
一番话说得有礼有节不卑不亢,面子里子全都给了过去。阮女士是在场面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简天希的言语实在没得挑,又看了眼自己还唬着脸的儿子,只能叹气,也只能妥协,毕竟人家给了那么大个台阶了,这个时候闹僵可能儿子一气之下直接走人再不回来也有可能。于是,对着简天希说:“要真按着你这么说的,我就收了这些。不过怎么把婚礼宴会的地点选在了澳大利亚呢?那地方太远了,亲朋好友过去多不方便。”
“选澳大利亚才好呢,谁真心想去的,真心算得上是朋友的到是一眼就知道……”阮晋文还在气头上,说话有些冲,后面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