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地往前走。
“真的”,周璘生怕他想不开,还在解释:“我跟陈行行就是一起住的,她本来是住我对面,结果就嫌地方大嘛,也住不完,干脆就租出去了。”
成九叹终于开了口,他重复了遍她的话:“她的房子在你对面,现在租给别人了?”
“嗯”,周璘赶忙应道。
成九叹在脑子里过了遍这条信息,然后笑了笑:“你说的也对,我现在一个月工资才两千五,肯定也租不来。”
“不对不对”,周璘的手缩在睡衣袖子里,举起来摆了摆:“我说的一点都不对。”
成九叹掀起眼皮,看了看她:“你今天嘴可真顺溜。”
周璘说:“可能是因为进风了。”
到了单元楼下,周璘把摄像机抱在怀里,又接过三脚架:“那我上去了。”
“去吧”,成九叹说。
他瞥了眼单元号,又叫住周璘:“你住几楼?我直接帮你拿上去吧。”
“七楼”,周璘先是本能地回答了前面的问题,接着才说:“有电梯,没关系。”
成九叹眼底的笑意漫开:“快上去吧。”
周璘站在台阶上看他:“再见啦。”
“有缘再见”,成九叹说。
他目送她进了电梯,低笑了下,站着抽了根烟。
烟燃尽后,他往外走,顺手把烟头在路边的垃圾桶盖上摁灭了。
边走着,边给万野打电话。
万野昨夜里打了一宿游戏,这会儿睡得正香,接起电话来语气很冲:“时差啊大哥。”
成九叹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时差你这也该起床了。”
“不起”,万野的鼻音很重:“今天的艺术是躺尸。”
成九叹跳过了他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