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母乐道:“你男朋友小名叫垃圾车啊?”
周璘点头:“嗯,车车。”
“周大山的不正经是不是全长你身上了,”周母笑着往她身上拍了一掌:“去吧去吧。”
周璘到了楼下,慢吞吞地往广场走着,把电话回了过去。
成九叹挂断了,又给拨回来:“把妈妈安顿好了?”
“好了,”周璘又问了句:“你喝酒了?”
“哎哟宝贝儿,”成九叹笑了:“这都能听出来?”
“我头上装的有小雷达,”周璘笑道。
成九叹在栏杆上磕了磕烟灰:“喝了点,那帮老狐狸,一上桌就灌酒。”
“打死他们,”周磷说。
成九叹笑着,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夜空:“喝了酒就想你。”
周璘立刻改口:“那应该让他们多灌点。”
成九叹又笑。
他平时的声音较朗利,一喝酒,就低沉了些:“不喝也想。”
周璘跟喝了蜜似的,嘴角止不住地要往上扬:“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成九叹说:“明晚上就回去呗。
周璘挺高兴的:“不是还没结束吗?”
成九叹说:“后面剩下的都是些没用的流程,我就不陪着他们浪费生命了。”
周璘笑着:“几点到,我去接你。”
“别过来了,”成九叹说:“你陪着阿姨,我到家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周璘蹦了起来:“耶!”
明晚明晚明晚。
她雀跃着进了单元楼,雀跃着上了电梯,雀跃着进屋。
寻思着这一整天的时间里,要怎么跟母亲提一下这个事。
先来个充满好感度的铺垫,成九叹再人模狗样地突然一出现,指不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