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有错吗?”周璘说:”过一辈子的话,不现实怎么生活。”
“因为要过一辈子,才有问题,”周母叹了口气:“妈妈知道你很喜欢他,就是因为你太喜欢他了,所以不行。都说世事难料,是,他现在的生活是好了,可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起伏? 谁能保证他下一次遇到事的时候,会做出来什么选择? 他再甩甩手走了的话,你能受得了么?”
周姐垂着头想了好半晌:“我相信他,他说不会放弃了,那就一定不会。”
“再说了,”她笑了笑:“愿赌服输。就算以后有什么,也是我自己选的。”
母亲看着她:“你可以愿赌服输,你有这个权利。那同样,我跟你爸爸,也有阻止女儿重蹈覆辙的权利。”
周璘说:“不会重蹈覆辙的。”
母亲也不跟她争辩,只问道:“你有没有问过他,如果他这两年的境况没变好,他会回来找你吗?”
周璘没答话。
这个问题她想过,却没敢问出口过。
母亲看了看她这个表情,也就明白了。
她替她作了回答说:“他不会。这就是我跟你爸爸不同意的原因。”
那一瞬间,周璘有种旁观者的事不关已。
还抽出空来感叹了声,果真是母女连心,一针见血啊。
她在阳台上坐了很久。
陈行行回来了,吃了晚饭,洗漱完了,母亲去卧室睡觉了,行行房里的灯也灭了被小羊叫得一晃神,才想起发信息问问成九叹去哪儿了。
“家 ,”成九叹言简意赅。
回得很迅速,就像是一直在抱着手机等消息一样。
周璘半天没回。
她看了看时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