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在眉睫的事情,哪有时间让你喘啊,”她母亲道:“现在的男人都精着呢,你这脑子怎么算得过他?再说你对他的资产了解多少,可别被随随便便的打发了。”
裴若觉得筋疲力尽,叹道:“周措不至于那样。”
“谁又知道呢,”裴母道:“他是过错方,本来就该尽可能地补偿你,他让你伤心难过,你也得让他脱层皮才行,该拿的一步也不能让,明白吗?”
裴若一颗心越来越沉,这些话仿佛将她和周措分裂在对立两端,局面清晰到无法逃避,这让她感到喘不过气:“我现在很累,改天再说行吗?”
裴母无奈叹息,忽又想到什么,问:“那个安华不是周措的朋友吗?怎么会跟你讲那些呢?”
裴若皱眉不语,她母亲眨眨眼:“别是对你有意思吧?他还没结婚吗?我记得他家是开酒店的,那条件还不错啊……”
“妈,你烦不烦?!”
裴母张张嘴,清咳两声:“我是为你着想,以后你肯定还要嫁人的,总不能自己过到老吧?”
裴亮也说:“就是,这种时候也就家里人真心为你着想了。”
“我知道,”她心烦意乱:“你们出去吧,我想睡会儿。”
二人无奈,起身离开卧室,带上房门,让她安静休息。
裴母对儿子说:“你在这儿也没用,吃完午饭就回去吧,我留下来陪她。”
裴亮说:“你看看小若,小时候多骄傲啊,现在呢,周措出轨,她就这么忍气吞声地受着,简直窝囊!”
“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