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不知道哭成什么样了。”这句话叫正转圈的顾墨笙脚底下一个停顿,再走起来的时候,姿态僵硬了很多。
田慧珠也讲:“嫮生年纪这么小,又是头胎,还是外国人接生,我心里发慌。”顾墨笙走到产房门前,把头贴着木门,想听里面的动静,可什么声音也听不着,不由得把两道浓眉都皱在了一起。
还是林开愚镇定一点,先过来劝顾墨笙,叫他不要乱转,会给两个当母亲的增加不必要的精神压力,又安慰他,既然施密特太太是产科主任,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而且嫮生一向身体健康,应该没事的。可他虽然劝着,两只手也捏过来捏过去,不断地往产房看过去。
经过林开愚的劝导,顾墨笙终于在产房门前的长凳上坐下,坐得端正笔直,腰臀腿都呈九十度直角,两只眼睛牢牢地盯着挂在产房对面墙上的时钟。
时钟缓慢而响亮地走动,嚓、嚓、嚓,分针每挪动一格都好象是过去了很久,久得顾墨笙都要忘记自己是不是在呼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针终于努力地挪动了一格,哒的一声,好象一声炸雷在楼道里炸响一样,几个人同时转头往产房门口看,可是木门依旧紧闭,什么动静也没有。
林开愚坐到顾墨笙的身边,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下:“现在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