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就见被人诅咒的连大公子直直得走近她,伸出一只比他脸还白皙的美手,从她的长发上扯下一根线头。#处女座连凯风#摘下线头的手并不安分,顺势揉了揉她早上为了遮挡痘痘而故意梳下来的空气刘海。
mb啊,这大哥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啊,和铃尴尬得都要哭出来了。
“昨天晚上,”连凯风盯着她满颊的红云,天人交战半天,终于选择讲究措辞,“我喝了点酒。”多好的措辞,但不能作为猥亵自己妹妹的借口,连凯风想咬牙。
但和铃不觉得,抬起青春靓丽的脸蛋,灿烂笑道:“没关系啦,小时候我都跟你睡过同一床的。咱们好兄妹,不计较这些。”阐述得那叫一个后知后觉的尴尬。
两人都觉得多说无益,佯装出一份兄友妹恭的热络氛围,你搭着我的肩我套着你的胳膊,一起出了院子去街上吃早饭。只是进了饭店里,连凯风叫了一份腰花汤想要尝尝味道。而和铃一点胃口也没有,只叫了一碗豆腐脑,撒了许多辣椒逼着自己吃出泪来。
其实她做过昨晚那样唐突的梦。
只是梦变成了现实,她没有胆量去相信罢了。
两人吃完了早饭,和铃将连凯风送到街口,看着他开车走的。
只是临走前连凯风才想起来问她:“这一年多为什么不联系我?过年也不回家里。”
和铃看着他,被辣椒早就辣红的眼睛里冒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痛楚,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像微风一样不轻不重。
“哥,我也要谈恋爱,找男朋友。”不能等着你回应,更不能让绎心等着自己作回应。
单恋总因一方的结束而结束,绎心不能结束,她自己来结束。
即使生活经验再少,和铃心里也清楚:穿不了针孔的线,只能剪了头重来。
☆、bsp;8
回了家乡,自然而然得就是要回回老同学和发小。
和铃和爸爸家的亲戚都犯冲,堂姐妹什么的都相看两厌,“我瞧着你们土,你们觉着我装”,自然玩不到一块去。发小也没有几个,唯一玩得有些难舍难分的,是小学时候的同桌魏语。高中时期她从苏州折腾回来的那两年,魏语也是不离不弃,是领她走向“火星少女”不归路的良师益友。
和铃住在东关街上,自然而然约人也是在东关街上,谁要东关街上要啥有啥呢。进了一家咖啡屋,和铃一边整理着春分项目的报告文件,一边等着魏语那丫头来聊天。
别说lp团队不专业,人家每完成一个项目都要向客户汇报全部过程。只是人家装修设计的会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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