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下确实野性有力的躯体。
和铃来不及欣赏这挠人心痒的一幕,低着头,弯着腰,沉默得踢了踢脚下石子。
连老爷子拄着一根拐杖站在她旁边,横着一双浓眉迎视着马上的人,整个人都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连凯风视力极好,没跨完所有障碍就勒了马放缓速度,慢步颠颠得从赛道上骑了回来。服务生上去牵了绳子,接过帽子,看到他脸上大写的悲剧二字。
“爷爷。”连凯风远远喊了一声。
和铃连忙往连老爷子身后一站,打起了手势:“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连凯风无奈,解掉衣领上的两个扣子,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连老爷子听到喊声直接扭过头去,单手拄拐变成双手拄拐,气哼哼道:“别喊错人了吧。”
和铃连忙打圆场,嬉皮笑脸道:“别啊,爷爷,听您这么说我们会伤心的。”
“哼,伤心,你们能伤什么心。”连老爷子脸上不减一丝怒意,连点了两下拐杖,开口道:“你们都是葫芦上结出来的,喊我爷爷跟喊得玩似的。”
和铃朝连凯风耸了耸肩,连凯风秒懂:“不就是领证这件事吗?六月六号,我们已经定好了。”
连老爷子瞬间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但还是落不下面子:“那婚礼呢?你们爸妈在家里都忙成什么样了,你们倒好,一个出来骑马,一个在家睡觉。这是要结哪门子的婚?结什么时候的婚?”
连凯风:“知道了,明天我们就回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