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和铃将自己手边上的东西都往旁边推了一推,眼望着天花板,严谨得措辞道:“嗯,魏语这事我知道。嗯,叔叔你听我说,这事说起来很复杂,但绝对没有外边说得那么严重。嗯,这样,今天上午您有空吗?我去厂里跟您说一下。”
一直“嗯”了十几次之后,和铃才将电话给挂掉,叹息道:“哎,魏语她爸爸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严肃啊。对了,我们刚说到哪了?”
“水疱。”小芳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老娘等半天了,居然还不剧透。
“别急啊,我现在就讲。我爸不是有个钢管厂吗?厂里面有很多人是我妈妈的心腹,都不待见秦雪。秦雪也没闲着,整天想方设法得跟她们斗。最扯的一次,我记得是一个做会计的阿姨,为了什么事跟秦雪吵了起来。秦雪当场就朝自己脸上扇了两个巴掌将脸给扇红了,然后跑去我爸那边告状。最后呢,那个阿姨当天就被开除了。”
小芳和安妮都吓得嘴巴里面可以塞鸡蛋了。
和铃这种见惯大场面的人忍不住嘲笑道:“我说的是真人真事哎,你们不要一脸听我讲鬼故事的表情好么。我讲这件事主要是觉得秦雪十几年前能干的,今天花卉也能干。都是不要脸的人,没有什么事是她们干不出来的。”
安妮不可思议道:“如果花卉真的自己往自己泼热水然后诬赖魏语,天哪,我打心眼里觉得她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所以说,”和铃仰头喝了一口果汁,吩咐小芳道:“你去淮扬酒家打探清楚,尤其是厨房和茶水台那儿的监控视频,看看花卉有没有去那儿拿热水。”
安妮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花卉自己烫自己为了什么呀?只是为了诬赖小魏吗?”
和铃用一种“你还很单纯”的眼神看了安妮一眼,解释道:“别小看诬赖这种手段,花卉可以从中得到很多东西。其一,是物质上的赔偿。其二,她作为一个受害者,到时候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比如她昨天晚上是约了魏语来和解的,但显然魏语是个神经病,一言不合就用热水烫她。然后再请电视台的人走一趟,你说一句我说一句,魏语就会被描绘成一个有反社会情节的愤青。呵呵,现在仇富的人多了去了。新闻只要放出来,不止魏语倒霉,蔚起集团的股票也会跟着动荡。花卉呢,再趁机洗白一下自己。一烫恒永久,好运连连来。”
至此,安妮和小芳齐齐得陷入了沉默。
全然不知道自己会被人黑得很惨的魏语,迷迷糊糊得睡了一觉。因为昨天凌晨三四点才睡的关系,第二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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