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看巴甫洛夫那条流口水的狗。
“嗯……谢谢。”
陆琪心想,这大概也是下午那两颗巧克力豆的补偿,可她却不打算去追问这个举动的前因后果了。她从mark手里接过这一小盒糖果,当着他的面把它放进了手提包最内侧的夹层里,然后郑重其事地拉好所有层次的拉链,咧嘴一笑,大步流星地向前赶去。
月明星稀,落叶满地,秋夜的风已经有了些力道。马路上空荡荡的并不令人感到意外,毕竟在这样的夜晚,小城市里的人们通常很早就回家休憩了。alan裹紧了外套,david缩起了脖子,而从他们身后赶来的陆琪却走得如此之快,几乎都快跑起来了。一书包的糖果随着她的步伐发出了有节律的“沙沙沙”声,通过紧贴背包的脊柱传导入胸腔,倏忽一下,好像全满了。
后来,这罐彩虹糖就一直躺在她背包的最内侧夹层里,无论她多么馋多么饿或多么沮丧,她始终都没把它拿出来过。塑料罐子外的塑封膜好像是一个封印,将一段记忆封进了她的心里。她已经习惯由这个微弱的“沙沙沙”声来陪伴自己熬过那些艰难的时刻,它就像他一样,一旦住进去,便一直在那儿、从此拿不出来了。
而此时此刻,在这栋金碧辉煌的摩天高楼里,它也仍旧在那儿,只要一拿起那个包,这“沙沙沙”的声音便冒出来了,你听见了吗?
☆、mark(4)
“嘿!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