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质的前冲路线一路横冲直撞,触及大脑颞叶中的听觉中枢,冻住意念冻住语言,也冻住了这个空调不足的房间中曾有过的欢笑和愉悦。
没有欢声,没有笑点,会议室在不知不觉间就冷了下来。mark戴起了他的耳机、自顾自投身于放松身心的青山绿水中,而另两人便只能与“啪嗒”作响的键盘声为伴,这接连不断的敲击就像是飞舞的小皮鞭,抽得每个人都像陀螺一样转得飞起,就差没手脚并用、或是用两只眼睛看两份不同的材料了。
陆琪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暖暖胃肠的同时也顺带暖了暖掌心。一缕缕白色雾气从杯口处绵绵上升,看起来是如此优雅淡定,让头上快冒出青烟的她觉得很是绝望——当整个团队都变得沉默又无趣的时候,即便是容易的项目也会做得非常难受,更何况这边人又少问题又多事情还很难做呢?
她咬了咬嘴唇,放下手中的水杯、揉一揉太阳穴,然后又飞快地敲起键盘来。她想她应该做好心理准备,在巨大的工作压力之下,说不定这样的场面就会持续整整一周。然而跌破她眼镜的是,自从当天下午david的继任者踩着细高跟皮鞋踏进会议室的那一刻起,这片死气沉沉的冰面忽然就像脆弱的蛛网一般,窸窸窣窣地四分五裂开来。
诚如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们所预料,ie是一位性情活泼且扮相可人的美女。她的个子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