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冰凉的脸颊时不时触碰到谭临的肌肤,两片嘴唇却烫得惊人,就像是两团火浇了油,瞬时间把谭临的全身都点燃了。
靠得这样近,女人头发上水蜜桃味味更加浓了。
这种洗发露大概加多了劣质的香精和精油,熏得谭临迷迷糊糊,迷糊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不由自主地抬手按住女人的后脑勺,吻得更深。
咸咸的海风从两人身边绕过。女人呼吸急促,沁出的汗渍湿漉漉的,清清爽爽,沾到他的白衬衣上。
不过一秒,谭临便抢回了主动权。
女人就像小兽一样在唇齿间横冲直撞,用力且莽撞,似乎在期待更加深入的回应。谭临灵巧撬开她的牙齿,舌在内壁上轻轻摩挲,激得女人一阵颤栗。
她不甘示弱,指甲用力地掐进他的皮肤,他的身体里。
身体的摩擦燃起了一团烈火,极度的缺氧让大脑获得一种近乎幻觉的愉悦。
程树很久没有获得这样感官上的刺激了。她就像一个戒毒多年的吸.毒患者,一下子又上瘾了。
这男人真是绝了,她呢喃地想。
“……妈妈,快看他们!”一团飘忽的迷雾中,谭临听见脚边清晰地响起一个小孩儿的声音。
他的理智一下子被拉了回来,将自己强行从温柔乡里拉了出来,后退半步。
程树扶住他的肩。
脚边的小孩儿仰着头看他们,依然大声叫他的妈妈:“妈妈!妈妈!叔叔阿姨为什么要互相咬来咬去啊?痛不痛啊?”
一个年轻女人跑了过来,满脸尴尬地抱起她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她的眼睛里写满“继续,你们继续”。
谭临倒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