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季连平了。季连平把蒋明朗的手扯了下来,他从兜里拿出两管白色药膏。
“蒋哥你先忍忍,这药是我哥特地买来涂蚊子包的。你先涂一点,别急着用手挠。”季连平先挤了一点药膏,然后把药膏涂在蒋明朗被毛毛虫蛰了的部位。
药膏刺激性有点大,加上他的手又破了皮,药膏一上手一下刺得他整个手臂又疼又麻,就差没喊出来了。不过痛归痛,这药膏还真的有点作用。疼劲过了之后,立马就没有之前那么痒了。
这药还真的有点用。蒋明朗偷偷地在心里记下了这个药膏的名字。他身上没有一个部位是不吸引蚊子的,只要他在的地方有蚊子,那蚊子惦记上的人,他必定是第一个。
给蒋明朗收拾好一胳膊的虫子包后,季连平接了个电话。电话是他哥打的,时间很短,也就是几句话。
“蒋哥,我哥让我今天下午带你去医院看看。”季连平跟蒋明朗刚认识不久,也不知道蒋明朗这人不爱上医院。他谨遵老哥的旨意,下午一定把人带回家,然后再把人拖去医院。
蒋明朗一听立马摇了摇头,“不成,下午林越谦他们还有个打戏呢,我要看完再回去。”
他这话一说出口,季连平就拿他没辙了。季连平拿着手机摆弄了一会儿,抬起头问道:“蒋哥,你这看戏重要还是命重要。”
蒋明朗低头沉思片刻,“都重要。”
“我这问题不兴多选。”季连平一脸为难,他哥下达的这任务太艰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