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蒋明朗开口的机会,他便走出房间,顺手还给蒋明朗带上了门。显然拒绝跟蒋明朗有过多交流。
对此蒋明朗想得很开,霍牧不跟他说话,他倒也乐得清闲。
目送霍牧出去之后,蒋明朗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上床。床板是硬床板,木板上面就垫了张竹席,坐上去硬邦邦的。床上的被单跟被套都是偏灰的纯色,就跟霍牧x冷淡一样的装修风格相同。霍牧的房间很空荡,除了那张床之外,霍牧房间里摆放的东西也少的可怜。
霍牧整个房间的东西加起来,一个手都数的过来。蒋明朗暗暗感叹,这货还真是表里如一,无趣这两个字从表面直接渗透到他骨髓深处了。吐槽完毕蒋明朗爬上床,他拿了个枕头垫在自己腰后面,拿着手机玩起游戏来。
本来他早应该因为疲惫产生的困意,老老实实去睡觉,现在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蒋明朗作死地又玩了差不多两三个小时,等他实在撑不住了,才勉强把手机丢在一边缩被子里。霍牧可能是给他换了一床新毛毯,毯子上能隐隐约约地问道洗衣液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蒋明朗睡了一会儿,他越睡就越觉得冷。
挣扎了一下后,他从毛毯里把脑袋探了出去。空调上显示的十八度让他欲哭无泪,难道在霍牧眼里他这么耐寒?蒋明朗无奈地掀开毛毯,找到遥控器把空调给调回正常的温度后,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他睡得并不舒坦,他接着做了好几个噩梦。等他气喘吁吁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