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的星空,嘴一张一合,说着自己都不明所以的安慰。
父亲托了关系,万叔最终以“防卫过当”定罪,并很快以保外就医的名头被接了出来,直接送回老家,我和沈宁都没能再见他一面。
沈父死,万叔走,沈宁顺理成章地住在了我们家。不得不说,万叔还是挺执拗的。他时常和父亲联络,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跟我和沈宁通话,有几次,父亲打电话的时候我和沈宁就躲在门口偷听,他问得最多的就是我和沈宁的近况。父亲说,他一直在自责,他觉得自己是个反面教材,是不称职的家长。
很长一段时间,沈宁闷闷不乐。我不是个懂得照顾别人的人,但在逗沈宁开心这件事上,却无师自通。父亲给他请了绘画老师,我则一有机会就给他买最新最好的画板、画笔和油彩,他最喜欢画我,正面的,侧面的,全身的,我给他当模特,一坐就是多半天……他还拿我的肖像画参加过绘画比赛。
我一直以为沈宁的不快乐只是源于对万叔的愧疚,直到有一次我突然生病,大夜里感冒发烧,爸爸出差,家里的保姆又恰好不在,沈宁急慌慌地起身,给我熬了一碗红糖姜茶,他说,他小时候生病,爸爸就给他熬这个,喝完浑身发热,出一场汗,睡一觉,第二天就能神清气爽,他爸爸还说,晚吃姜赛□□,所以姜汤尽量在白天喝,至于为什么,他爸爸也说了,但是他没记住,关于姜,还有句老话是“冬吃萝卜夏吃姜”,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