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沈宁为什么肯对他就范,我都一无所知,我不能走。
秦芮是惯犯,当年恐怕也是因为东窗事发不得已才离开北京。我为了拖住秦芮,以心情不好为由,然他陪我去了西藏一趟,秦芮没有丝毫起疑,一路上对我呵护备至,任谁看了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伴侣。何川趁着这个机会回到北京调查秦芮当年所在班级的情况,并且顺利找到了受害的孩子。原来,那孩子不堪忍受秦芮的迫害,精神出了问题,在心理医生的干预下,断断续续说出了一些真相,但因为没有旁证,公安机关也无能为力,虽然治罪不成,但学校也不敢再留秦芮,于是,他便带着这个秘密回到了老家垚关。随后,盯上了沈宁。
如此,事情又陷入死局。北京的孩子疯了,小驰又坚决不肯作证,即便报案,结果肯定也跟上次一样。
“于是……你就……”袁女士道。
我点了点头:“我怕自己打不过他,并没有跟他摊牌,而是趁其不备先刺伤了他,过程有点血腥,就不说了。”
“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袁女士问。
“没有。秦芮在被我捅死的过程中只不停地循环一句话,对我的问题充耳不闻。”我说。
“什么话?”袁女士问。
“方淮,我爱你。”我答。
故事讲完了,我拿过床头的小铁匣子,里面是沈宁所有关于我的画作,父亲在沈宁房间的床底下找到的。杀了秦芮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哭过,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