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下显得格外湿亮。
还没等福至反应过来,就被皇上一把拉入怀中。水浸湿了衣服,厚重而粘腻。皇上摘掉福至的帽子,笑意从耳边传来:“呵!你还是摘掉帽子倒是显得更加清秀。”
“皇……上……”福至控制不住地想要开口骂人,他甚至气得浑身开始发抖起来。泥人也有三分气性,福至不是天生的奴才,因为家境实在贫寒,逼不得已才入宫为奴。小时候在家里他的脾气可也是大得吓人,弟妹稍不顺心就要挨上一顿骂。只是再宫里呆久了,有脾气也会没脾气,福至深吸了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皇上不要再戏弄奴才了。”
“朕在戏弄你?”皇上突然凑近福至的脸,“朕不在戏弄你,朕在调戏你。”
福至还是在发抖,不过,这次却是带着愤怒和害怕。他是个男子虽然六根不全,但是也不是供人娱乐的玩物。可是,眼前这个人是当今圣上,掌管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他拒绝不了。如果真要发生那种事,福至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皇上不要说笑了,奴才蠢笨,不值当。再说狎玩太监可是天下不齿的丑事。”
“所以朕说朕在败德。”皇上依旧笑吟吟地看着福至。
福至掐得手臂没了痛觉:“奴才谢皇上宠幸。”这句话说出来仿佛是用了大量力气般地,福至整个人都变得没了精神气。
狎玩男色,以前听人说起过,说话的语气总是带着不屑。福至闭上眼睛,亲手将身上的衣物去除。皇上借着浮力把福至拦腰抱起:“没想到你如此识时务”
汉白玉石是那么冷,福至之前好像从来不知道一样,匍匐着身体,手肘在石头上摩擦带着皮肤上的疼痛。龙吟池水撩起的水纹还在荡漾不停。福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跟那荡漾不停的水纹一样摇动。残暴地扯起福至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屈辱的眼泪怎么也逼不回去,顺着惨白的脸颊滴落在汉白玉石上。
并没有女子那样细小的骨架,皇上扯动着福至柔软又略显枯黄的头发,迫使着福至更加用力地收缩着自己的臀部,这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骨架,虽然较之正常男子皮肤更加细腻,收紧搭在福至腰侧的双手,皇上突然使劲掐了下去。更与一般妃子行房不同的是这个人不需要他带上面具去刻意控制自己,他想要怎么残忍地对待他都可以,没有怜香惜玉也没有其他顾虑。
等到皇上尽兴了,福至双腿都已经变得麻木,手肘在地上磨出了血。身体在打着摆子,微微颤抖,他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去给自己穿衣服,手摸到衣服时有种不真实感,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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