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来。
有将鲜奶倒进桶子里,搅拌后,待其发酵,脂肪在呈现白色的白油;风味独特,酸甜可口的艾日格(酸奶);将鲜奶加热至沸腾,搅拌生沫同时加入生奶,使奶中的脂肪凝结形成一层黄色的奶皮,取出冻却,晒干的奶皮子;当然还有让福至念念不忘的奶酪。
福至帮阿茹娜做过奶制品,做好了阿茹娜都要送他点,他因为男子汉的身份没好意思接,这下奥尔格勒可送对东西了。
用牙齿咬了一块乳酪,弥漫在舌尖的奶香浓郁。
兴畜节当天阮翕和福至穿上了阿茹娜做的鲜艳的冬装,阮翕换上了阿茹娜亲手为他缝制的亮蓝颜色的长袍,长身玉立,一根同样颜色带着繁复云纹的腰带把他的腰身勾勒,脚上穿着黑底白身的长靴,挺拔俊美。相比之下福至就没有他那么出色,但是红色为主的长袍带着黑色暗纹,配上同色系的腰带和长靴倒是衬得他面若敷粉,瘦弱却又端正。
奥尔格勒走进阮翕的帐篷,脸上羡慕的样子连他的爱马巴尔虎都看的出来,他小声嘀咕:“真好看,阿茹娜做的衣服。”他用手摸了摸福至身上的衣服,“真好看。”
福至也不说话就笑嘻嘻地看着奥尔格勒抓抓这里摸摸那里。
所有的人将所有的牲畜围在一起,为强健的种马,种羊带上五色绸带,完成仪式后。大伙围城一圈坐在一起吃肉喝酒,巴根爷爷开始拉起马头琴,自由的声音悠扬在草原上。阿茹娜和一群和她差不多大年纪的姑娘们载歌载舞,绚丽多彩的身影在积雪未消的地面上仿佛春回大地,百花盛开。鞭炮的声音在欢声笑语中显得热闹非凡。
“等吃完茶饭,就要赛马和摔跤比赛了。”奥尔格勒一脸兴奋,显然他想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好好展示一番。
冻血肠的味道不错,福至吃了一口又一口,赛马和摔跤都跟自己没关系。在宫里哪里需要骑马,所以福至不会骑马,摔跤吗?福至看了看周围人的体格还有他们一脸兴奋的样子。还是算了吧。同样沉默的还有阮翕,他专注地喝着酒,仿佛置身于这欢腾世界的对立面。
“福至等下看我赛马!记得把我看一下阿茹娜的反应。”奥尔格勒偷偷看了眼阿茹娜,阿茹娜正和女伴在一起谈笑,眉眼弯弯,自带一股灵气。
“去吧。”福至答应了,“帮你注意就是了。”
奥尔格勒挑的是一匹枣红色的马,福至不懂马,也不知道这匹马怎么样,但是看起来还是不错的。赛马的哨子吹响,奥尔格勒冲福至打了个手势,福至知道那是要他注意点阿茹娜。
□□匹马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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