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鸡扔下苹果,跟着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笑嘻嘻地回来跟他汇报:“没事儿哈,海哥去找主治医师问你的伤情了。”他冲陆瑄贼兮兮地眨眨眼:“海哥很关心你哦!”
关心?我有什么好关心的……陆瑄盯着床单,百无聊赖地想着等会儿见面要说些什么。堂主是仅次于帮主的大角色,一个大角色对下面的小喽啰这么上心,陆瑄不知道赫狂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门外传来小护士一声娇喝:“那个谁!医院里不准抽烟!”
一个身影急速晃进室内,砰然关门落锁。门外小护士还在怒吼着捶门:“你给我开开!医院里不准抽烟!你有本事抽烟,你有本事开门啊!”
赫狂海堵着门直到小护士愤愤然离开,他搔了搔头,似乎松了一口气,转身拖了把椅子坐下,打量着陆瑄。
幺鸡屁股着火似得跳起来:“海哥!”
“唔,”赫狂海摆摆手,上上下下打量着床上的伤残人士,斜眼问幺鸡:“你说的就是他?”
“对对,这不还没来得及给您送去,就不小心被……”幺鸡把“打残了”三个字咽下去,小心翼翼地陪着笑。
送?
又是这个字,陆瑄皱了皱眉,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送的?
赫狂海没管幺鸡,重新点上一根烟狠狠地吸了口,眼神却盯着陆瑄不放:“小子挺耐打的啊?”
陆瑄心里一沉,他看见了?
“不过呢……”他瞄瞄陆瑄裹成个粽子的左手,“你这只手算是废了,以后都连棒球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