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了任何作用。
而且,这一幕还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是专家组组长冷淮。”一位头发花白、身着工作服的男子开口道,看样子他的年龄约有六十,“这些设备并不需要使用,只是特意摆放的。我们需要布置一个类似小型气象实验室的环境,摆上这些东西就比较像了。这里真正能运行的东西是那个显示屏,它实时连接着国家气象台的巨型机。”
“我还是不明白。我本以为是参加一个什么课题之类的。”韦洁如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也可以把这看作一个课题。”冷淮说,“实际上,它是一项研究工作的善后,研究本身应该算是完成了,但因为……某些原因……现在必须重新进行一些过程。”
“之前我的确是不明白,但现在……”韦洁如赧然一笑,“好像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冷淮看了靳豫北一眼,后者紧抿嘴唇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冷淮开口道:”我
们其实是被迫部分重复某个人的工作,这个人你认识,就是……江哲心。”
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韦洁如僵立在了当场。那个名字,那个她曾经千百次咀嚼、怨恨,让她满怀内疚想要忘却但却依然清晰如昨的名字,让她一时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轻,就像一根飘起的羽毛。
陈利适时地扶住了韦洁如,“你先坐下吧。”
“他在哪儿?”韦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