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专业人员,他的发言里并没有多少技术性的东西,而是更多地从人类普通一员的角度阐述了对天年危机的看法。直到许多年以后,当时的每位参会者仍然清楚记得这位长者最后的总结陈词:”……根据《联合国宪章》,联合国所有会员国都须同意接受并执行联合国安理会做出的决议。作为联合国秘书长,我的内心对于争论的双方绝无任何成见。再过几分钟,联合国安理会将面临自从它成立以来最艰难的一次表决。之后,我将率领联合国全体工作人员会同世界各国政府和人民,矢志不渝地执行表决结果。
“在表决即将进行之际,我不禁想起古罗马诗人玉外纳说过的一句话:智慧是命运的征服者。而我想说的是,面对空前强大、绞索般步步紧逼的天年危机,我们手中只有一样武器,那便是人类的智慧。这是我们仅有的骄傲,也是我们得以区别于世间万物的唯一标尺。
“如果,人类不愿像七节和北京猿人那样在天年尘云的笼罩中倒下并腐烂为尘;如果,我们觉得远古祖先曾经经历的所有苦难还有意义可言;如果,我们希望人类的子孙后代有朝一日能够目睹下一个天年的新年曙光,那么就请在座的各位代表遵从自己内心,做出您最后的选择……”
第35章 . 遗址7号
中国山东某地。
国务院副总理伸出右手在空中轻轻按了两下,靳豫北立即暂停下来,等待询问。三年多以前,中国最高决策层成立了“中国应对天年危机领导小组”,由副总理担任组长。副总理一直高度关注计划的施行,尤其重视第一手的信息。这次靳豫北随同副总理到山东考察相关事宜,他已经记不清像这样的单独汇报是第几次了。十分钟前刚刚结束了一次多部门协调会,副总理专门要求他留下来再了解一些情况。
“这么说,形势不乐观?”副总理问得很直接。
靳豫北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是的,不乐观。几项配套的工程都遇到了困难,有些技术层面的障碍通过努力也许能得到解决,但有些困难……
是战略层面的。”
“你说的那种困难是在我们这边,还是他们那边?”
靳豫北明白副总理说的“那边”是指的美国人,“都有。但战略上的困难是牵涉全局的。根据美国人建立的测算模型,良性预后率是百分之三十九,而我们建立的模型测算出的良性预后率是百分之三十七。”
“这个数据有考虑发生大规模人为破坏的因素吗?”
“有所考虑,不过主要还是纯社会学角度的模拟数据。”
听完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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