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宁劝道。
虞嘉月不服:“要什么区别,我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你和她那种人不就一样了吗,多不至于啊。”
虞嘉月听不惯这种是法:“有什么不至于,她自己不顾着脸面,凭什么我要给她脸。我本来就刻薄,就是那种人!我也不是老师,我爱怎么讲怎么讲,心里想什么我就讲什么。我还就咒她活不过今年了。”
“哎哎,”傅淮宁止住她的口无遮拦,“怎么越说越严重了,好歹是老人家。”
“我不尊老,她爱幼吗?”
夫妻俩看起来同心,实际上傅淮宁劝得可敷衍了。她就乐见那老太太有朝一日被人收拾,虞堂也好,虞嘉月也好,都是牙尖嘴利不顾形象的主。专朝人痛点上捅,不捅得人满脸血就堵得慌,不能解心里的气。骂老太太自己她倒不至于怎么样,要敢说她儿子没出息,她能站起来往你脸上戳指头。
虞嘉月这一通恶意的诅咒泼下楼,老太太兜了满头满脸,没能上楼来继续讨教这父女俩的厉害,现在正气得骂拦她的女儿,说是吃里扒外弟弟被人咒死也不出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是气昏头了,方说出这些混账话来,只是没说两句,也就噤声了,楼下从吵闹到无声,沉默得很是突兀。不知道又有什么新的剧情。然而没有人去管那家人的家事。
听到敲门声,郑念初握住窗框的手一紧,塑料冬季的冰冷漫上她温热的指尖,马上她就感觉到手指的凉意,阻断了身体其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