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苦楚,懂得活着有多不容易。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再做阻拦。二十岁的人还有可能被人笑不成熟,三十岁却断断不会有了。到那时,她听天由命。
爷爷赶来时,所见到的就是这样无法挽回的局面。他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终于在一圈的注视下无声地哀叹起来,捂着苍老的眼睛一句话没说。念初没错,淮宁也没错。
没有人犯错,错的是结果。
太阳从云后出来,屋顶蔓延着金色一片。接受了冬日暖阳的灼烧,屋顶的冰雪在逐渐透明后化作晶莹的水珠,顺着管道或者屋檐落下,又仗着地面的高度缓缓往南流淌,来到阴影里,在冰冷的温度中凝结。
事物在经历一程又一程轮回。
周六,建筑工人并不休息。林声听见机器的轰鸣声,和自早上起就留在耳朵里的火车发动声音缠绕在一起,思绪穿越小半个城市,疾速推开道路,早餐车和拥挤与疏旷的人潮,来到蜿蜒至天边的铁轨上。她仿佛坐在郑念初旁边,看风呜呜地,把白雪和山峦抛在身后。
念头一醒,空荡的房间只剩下自己。她疲惫地躺下,努力让大脑像天花板一样空白。
同心一人去,坐觉长安空。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有写过林声这一点,能从人的眼睛里真切地看出别人的想法。写的很像艺术的表现手法,毕竟谁能想到现实向里会有这样荒诞的小颗粒呢?
发现收藏无故涨了,一翻果然是被我的好读者推文了。不敢辜负,但是写得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