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也拉扯大了。
她怕两个人□□,养出白眼狼来,可郑念初不也好好的吗,既懂事,又省心。
人总是在什么都有的时候最习以为常,最理所当然。什么都不能将就,什么不舒坦都要避开,真等天塌下来,万事都能够受得住了,一切都找得到对策。跳出那时的境遇,就可以豁达地说:那都算什么事儿呀。
只是想到郑念初,她便油然生出些愧疚。
她想:她还是对她不够好,危难来时她只顾得上林声。所谓的一碗水端平也许都是拿来贴自己面子,做给别人看的。在自己心里,她又做得有多公平呢?
林征望早就开解过她,人性是这样,人性就是自私的。他们在法律上没有错处,在道德上也没人会批评。
理是这样讲,可善良是折磨人心的。它不跟你说法律,只跟你说身边人的道德。而在她周围居住的,都是一群多么高尚的人啊。她内心受着一日不曾停下的指责,有时也疯魔地恨极了周围这群君子。终于在今天,可以放下了。
从今以后,她坦然于自己的私心,也放过自己,愿意用更真诚的态度对对待两个人。
到了周末,三月也回来了,林声和郑念初就有更多的时间,却也有更多的事了,保险公司,肇事司机等等,手机里也都是各方亲戚朋友打过来的电话,连病房里的夫妇俩都要带着病痛招呼一堆人。
谁都想赶紧出院,可毕竟还是出不得。而且就是现在出去了,到家里祝贺的也不在少数。
“都没个清净。”傅淮宁背着门躺下,“再有人来就说我睡了。”
林声哭笑不得:“那总不能一直睡着吧,你不难受啊。”
郑念初就很听话,把门带上,往门口的椅子上一坐,观察着来人她是否见过。要是见过,八成是来探病的。
果然来了一个她认得的。
“学妹中午好啊。”小医生披着白大褂从外科溜过来,现在也不能算小医生啦。其实他中学不是在一中上的,可是实在不记得这女孩叫什么名字。
郑念初冷漠:“阿姨睡了。”
医生眼睛一亮,忙欣喜道:“啊,睡了,那我就不打扰了,记得告诉傅老师我来过了,下回见哈。”把果篮给放郑念初旁边,抬脚就走,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
林声从里头出来,倚在门框上:“等等啊学长,我妈说好久没见了,请你进去聊聊。”说完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医生的笑容僵在脸上,良久他突然蹦起来:“对了我到值班时间了!先走了改天再陪老师聊天!”
眼看医生的衣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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