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从浴室出来,身上套着关成小学穿的睡衣,还有点儿大。
熟门熟路拿出关成家药箱:“衣服脱了。”
关成刚洗澡时在浴室瞧了下,感觉自己身上淤青也不是多重,他又烦跌打酒那味儿:“先把头发吹了。”
关成拿着吹风筒,朴树抱着药箱,俩人对视半响,都看出对方眼里的不让步。
“别动,”
“别老动弹。”
俩人同时说。
关成笑笑,摸朴树前头吹干柔顺的刘海儿,把风筒绕人身后吹后面头发。
朴树蹲在关成腿间,胳膊拐住关成一条腿,跌打酒搁手心搓热,歪头在关成侧腰一条都青黑了的淤血地方给人推开。
“干了。”
关成把风筒拿开。
“那你趴下,我给你把淤血推开。”朴树说,他跪的累。
“好好伺候着,爷舒服了有重赏。”关成趴床上去伏着,拿过手机充电开机,准备打俄罗斯方块。
结果才垒起几个块儿手机就嗡嗡响起来没完,他打开一看,好几个花猫、小白和田蕾蕾未接电话的短信提示。
完了又蹦出几条花猫给他发的短信。
花猫上来就是一句你妈个逼,然后才说重点,
晨曦和田蕾蕾在ktv厕所骂起来了,再往下一条,已经升级到互相薅头发了。
为什么这么突然也没说。
关成足足合计两分钟,去,还是不去。
这事儿他在中间向着谁是好啊。按理说他对晨曦已经没啥责任了,但是田蕾蕾马上也不是他的责任了啊。
这时候向着现任吧,又是魏庆鹏弄的这么个局儿,整的他挺混蛋,向着前任他就是个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