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十二点前夕,关成自己在屋儿里,客厅电视里主持春晚的女主持人快要倒计时了,
“好想你,我好想你”关成发过去。
晚上他就和衣睡的,屋里暖气很足,关成也没盖被,虚虚的把自己搭在一个床边儿就闭上了眼。
半梦半醒间关成觉得不舒服,这一觉睡的全身都僵硬,但是又不想动。
到第二天起关成才理解什么是真正睡的僵硬。
早上起来给他姥爷磕头的时候弯腰都费劲儿。
随后关成一连气儿跑了一上午他几个大爷家,行礼拜年居然把头一晚睡得僵硬的骨骼缓解了些。
他姥给他封了个大红包,关海看着皱眉说了两句,关成心里有点儿激动又忑忑,担心关海把他到手的钱要他还回去。
那不是要他命一样儿吗。
索性关海对这过大的红包有些微词,不过到底是觉得这点儿钱关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便随他们去了。
关成在他几个大爷家享受到优待级别,这些年都是。好像自从他出那事儿以后他们家人对他都跟珍惜保护动物似的,都生怕那句话戳到他的反骨。
他那不苟言笑的大爷都是,对待关成也没了关家大家长做派。
更别提他那几个大娘了,小成啊小成啊的,他仨哥这几年都不敢得罪他。
过了初六,街上陆陆续续店铺年后开业,关成去把他办的手机号销掉,毁尸灭迹。
关成一直担心关海该是会查他名下办的一些业务,手机号银~行~卡什么的。不过现在没有户主身份证想查到也应该挺费劲儿,但是谁知道呢。
对于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