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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琮邑从来就没见过这种场面,连同自己的胳膊腰上全是刀伤,平生养尊处优,即便不受宠从来没这样慌乱生活过。
只得一直走,一直逃,漫无目的。
一月有余,依然不能平复那群人的心狠要他死的决心,他几乎自暴自弃对统领护卫邱羽说道:“因我一人伤及这么多,活下意义何在?”
邱羽跪在地上:“皇上委派臣不能不能遵旨,现在已经快脱身,殿下怎能说出这样自暴自弃的话语,天下需你重新掌握百姓需你重新安生,殿下此时放弃任由捕获,岂不是大梁朝之不幸!先皇后在天之灵如何安稳?”
萧琮邑觉得累极了,这皇帝之位谁爱做谁去做,谁想争夺谁去,他只想逍遥自在习武读书,不想操心这万事万物。
他也受过储君教育,识大体懂得大局,可是这大局到了穷头陌路已经有什么意义?
隐忍着不言语,李悝作为贴身护送大臣,真的是足够兢兢业业,全家银子花尽都选择最好酒菜住所给萧琮邑。
石子的心都可以融化。
越往西走,天气越干燥,也越寒冷。
原本打算停驻观望,却收到一向不怎么来往的七王爷萧瑾的书信,信上说皇帝病危,不出一月可能要驾鹤西去,京城混乱先不要回来。
邱羽好奇问道:“殿下可有跟王爷来往?”
萧琮邑摇摇头:“年幼他授课几月,父皇一直顾忌他贬在西陵郡做郡王十二年,去年才得回京,最近只在今年家宴遇过一次。”
邱羽道:“这就新奇,据说当年七王爷备受□□爷喜爱,最后因为年幼才传位于皇上,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