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彼此的姓氏姓名,他怎会知道?
萧琮邑随意的问道:“大爷认识他?”
大爷笑了笑说道:“我在这开了三十余年酒馆,能来往偏僻路径都是些稀奇之人,他剑上刻着‘李’字,行为模样应该就是监官。”
监官?
萧琮邑怎么一点不觉得他是和官府打交道的人?
大爷见他疑惑解释道:“监官就是杀手,姓李的杀手能称得上监官的只有天下第一杀手李孤了。不过我看公子倒不像行内之人,怎会和他在一起?如果是胁迫,我可帮你报下官府。”
这样的行话听了新奇了,如果真是天下第一高手,报官又有什么用?他这种身份报官等于送死。
萧琮邑没多逗留便回去。
老板家余房只剩下一件茅草屋,进去一看还只有一张床。
他涨了下腰身,瞧见李孤推开窗子坐在上面饮酒喝,大约又觉得钱多没地方使,抽开剑柄倒在剑身上洗刷。
见他兴致正好并无困意,萧琮邑又干活累的不行倒头躺在床上,说着:“你睡觉的时候叫我起来。”
这样好腾位置给他,免得又讽刺一番。
萧琮邑再没见识也知道现在忍耐有求于人,必须人家睡床上他睡草堆。
可是太累了,许久没安稳睡过,倒头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树枝折射过来。
猛然清醒,赶紧整理好衣服出门。
李孤拿着剑手臂抱着胳膊斜视看了他一眼,似乎等了许久,然后扔过去包裹,冷声说:“傻愣着做什么?走啊。”
萧琮邑就在迷迷糊糊中赶路。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如此步行不知要走到什么时间,又什么时候到京城。
不过好在春天,太阳不算毒辣,温度正合适。
李孤走的不算快,萧琮邑也没风风火火的习惯,这样游走在树林之中当真还是惬意之事。
除了对象不太好。
步行大约一个时辰,太阳爬上枝头,阳光正足,身子出了汗。腿脚没觉得累,因为萧琮邑常年也在习武,不过还是整个人不舒服。
一路上两人不说一句话,他终于忍不住打破平静问道:“李监官,我们这样走得到什么时候啊?”
李孤挑了下眉驻步看他:“你叫我什么?”
“李监官呀,这不是你们行话嘛。”
李孤低头笑了下。
萧琮邑第一次见他笑,人的确温和起来比较平易近人。
“难道李监官说不得?”
李孤道:“你告诉我什么是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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