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口中说出“不行了”“醒不来”或者“难以救治”“没办法”这几个词,只要听到必须掌嘴打到说可以为止。
晚上担心他冷,生了好几个炉子,握着他的手亲了又亲,仿佛宝贝一样。
最后又覆在唇上亲了好一会儿,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就是可以了。
“你冷不冷?”
声音低弱,萦在耳边。
李孤在内殿休息,一般萧琮邑照顾他到深夜就会在外殿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还可以挤在一起睡觉,真有了条件不敢了。
今日太累萧琮邑伏在旁边睡着了,李孤一醒萧琮邑先喊在外面轮流候着的太医过来把脉。
他身体强壮,休息这么久,好了许多。
太医说:“李将军身子大好,过不了几个月就可痊愈。”
萧琮邑特别的开心:“赏!太医院都赏!”
李孤要起身被直接摁下:“你别起来,手臂和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外头天冷。”
太医附合道:“李将军,皇上这二十多天每天亲自喂药,从来没见对臣子如此厚爱。”
李孤:“……”看了一眼萧琮邑,他有点暗自得意的样子。
萧琮邑摆手让太医下去,端起药准备喂他,虽然这些天李孤不太清醒,可是每次有点意识的时候舌苔都是苦味,并不想喝下去。
萧琮邑佯装生气:“喝!”
男人认为喂来喂去很尴尬难为情,看样子他执意如此,便端着碗一口干了,面无声色。
萧琮邑哄孩子一般:“不错,不错。”
李孤刚才才知道自己已经过了二十多天,四处找衣服准备走人,萧琮邑从他醒来就觉察到这人第一件事不是问他好不好而是要走,可能恨透了他,真是胸口一阵闷气。
他就算错了,可不能睁开眼睛一句话不说就这样待人,可怜巴巴的问:“你要去哪?”
李孤:“找人。”
萧琮邑很冲动的说出口:“这世上除了我,你还有什么人可找?”
李孤眉间抽动,寒气逼人,说不出话来。
萧琮邑特别生气:“我从小到大没这么对过一个人,从来没这样过,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要不然你刺我几剑高兴高兴?”
听着他的语气毫无愧疚之心,振振有词的样子,李孤冷声道:“皇帝”
“皇帝虚伪冠冕堂皇,什么话不能当真。”萧琮邑抢过话替他说出来,“李孤,真正虚伪口是心非是你!当初一眼就知道我是皇家之人是皇子不还是拼了命救我吗?”
“那是你拉着我的腿苦苦求我。”李孤说出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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