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还有一封书信。
书信到底看不看?纠结着手已经打开。
“雁沉吾儿。
为父经去三年有余,因故久未书信,不知儿可安好。沉已长大可护得母周全,等父杀尽曹狗速来团聚,享受天伦。”
信纸泛黄,却无褶皱,收藏的极好。
寥寥几个字,刺痛人心,永远等不到归人。
萧琮邑看了他一眼并无异样表情,也对,十多年了有伤痛也消失了。
忽然看到信头两个字,“雁沉”
“雁沉,雁沉。”萧琮邑默念几句,“你娘是要你长成沉鱼落雁之姿吗?”
李孤以为他会生气自己没告知自己的字,却不想开了个玩笑。
“……不知。”
萧琮邑想调动下气氛:“不过长得的确沉鱼落雁,哈哈。”
这样的空荡荡殿内尴尬的笑声,他很会转移注意力,香囊是深红色,特别秀美,一看就是女孩子做的东西。
萧琮邑想当做没看到,又特别想看。
于是还是拿出来,无所谓态度说:“谁送的?还贴身放在心口。”
语气都有醋意。
打开的时候听见李孤回答:“我母亲的。”
里面是两缕头发,不算长但也不短,男人手掌那般大,颜色不同,一深一浅,系在一起。
萧琮邑脸色变了又变,迅速装好还给他。
接着上前捋开李孤的胳膊说:“怎么回事?谁疤还没结痂完,动作一大就裂开又要出血。”
这什么情况,话题转的太快。
李孤回答:“没事。”
“不行!”说着拉着他坐在床上包扎起来,手都有些抖。
“我错了。”
萧琮邑的声音很小很小,小的大概只能咫尺之间可以听到。
李孤没有答话。
他抬眸,声音稍大道歉一句:“我错了。”
李孤:“你不必说这些。”
萧琮邑:“我不说你不原谅我。”
李孤轻呼了一口气,低头看他还在缠绕,动作极轻。
不知多久前,大约认识没多久两人动手刀削去一缕青丝,却没想到他日日放在身上。
本来两个人并排坐着,萧琮邑歪着头咬了下他的嘴唇,见对方没反应探进去舌头侵袭一番。
不知怎么今天格外难以自持,碰上就有反应,直接把李孤推到床上,像头发狂的猎豹撕咬猎物一直不停,嘴里还喃喃说着:“去他妈的吧…就想要你!”
李孤好像无反抗之力一样被压在下面。
。萧琮邑骂人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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