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说。”
李瑧:“好吧,我胡说我乱说。小皇帝再喜欢你也不会一直喜欢你,小叔武功再高能高的过大内三千高手?我无所谓啦,死就死,反正这十多年也死过很多次了。”
李孤:“胡说什么!”顿了顿又问:“你怎么连武功也不学 ?落得如此被动地步。”
李瑧斜视他很不屑说道:“粗俗。”
他认为练武之人都是粗俗不文雅,动手打架是最低端表现,不如背着手走来走去讲道理。
李孤缓和口气重复两句说道:“不学好,不学也好。”
从高祖开始一直武人出身,就算在朝中做官没有仗打也会去军营一些时间。
后来家中变故,习武报仇是从出生开始注定的道路。
直到遇见萧琮邑之前,人还是极端到不容缓和的地步。
自从这次被打成重伤,又找到李瑧心里想的非常多。
年少冲动那种悲痛欲绝心情过了很多年忘的差不多了。
现在年长,在与七人对打处于下风硬抗的时候脑子不再纯粹,想了很多。
想跟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想着如果他没有了有个人会伤心自己心都是抽搐难受。
李瑧年纪轻轻大好年华,看着他会想到从前的自己,会那样……不堪,未曾有过轻狂夺目。
不如不让他知这件事,安稳过一辈子。
只是饮茶期间,萧琮邑再次把李瑧带走藏了起来。
李孤道:“你不必如此。”
萧琮邑道:“很不耻对不对?我就是这么不耻的人。”
两人正对着跪坐在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