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变革,不少人反对也不少人支持,朕想了想,若是此法成杨卿必然第一功臣,可名载青史了,要触及多少人利益。要是失败,必当如商君车裂分尸,朕便落了个暴君名声。孤卿觉得朕怎么才能全身而退?”
李孤知道他心中有法子,也知道他说这话的原因。
李孤:“帝王之术我不懂。”
萧琮邑手绕了他的长发说:“你怎会不懂?谢家新长子支持新政新书,甄家王家极力反对,你说如能两边同时运用,朕置身事外岂不是上上之策?”
没错,当年李孤曾父全家到落魄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如此,皇帝都爱挑拨两家对斗,独享渔翁,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这辈子走的路还在受当年朝堂争斗影响。
萧琮邑极少与他谈论朝廷事,一来他的确极其厌恶宫廷事物。二来,自己就是通过他家族世仇恩怨事端才萌生这种想法,被知道不是觉得自己很卑鄙无耻?
当皇帝这么久,萧琮邑谁在意过?没有人,唯独眼前这个人对他的看法与态度还在乎一二,所以一直不愿做,从前记忆中一点教育一直君子策。
事到如今,推进艰难,步步艰辛,不相互刺激和逼迫任何事情都无法解决,当个皇帝无兵权无支持者又无朝堂听话真正完全放心和心意之人。
只能如此。
李孤:“当年之事不怪周皇,是曹家作恶多端违背圣意,逼宫...”
旧事不经,不想评论,实在不愿再提。
萧琮邑:“真是如此吗?那你同我讲,下旨追杀你家是谁?能带兵号令的又是谁?是谁杀了宇文鄑?不是你叔父吗?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杀帝?”
李孤脸色大变:“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