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在这里,以让后面的子弟瞻仰。”
“怎么,燕麻烦精,你看上了这柄断剑?”柳如是开口问道。
燕南飞看了一眼柳如是,关于“麻烦精”这个外号,他多次申诉无果,已经决定不再多做解释了。
他抽取了一柄中规中矩的古朴大剑。
两位少年柳这样拜别了道门,手中掐诀,剑随意动,倏忽间他们便化作两道流光划过天际。
这日,天色微瞑。
就在守城的衙役准备合上城门的时候,一道疾风忽然从他身前掠过,他只觉得一瞬间目眩神迷。
“喂,大李,你怎么了,难道中邪了不成?”另一边的黄脸衙役问道。
“呼噜噜,没,没事,小蔡,你刚刚有没有感觉好像有,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似的?”呆愣的大李回神问道。
“哎,哎,别说得这么玄乎不成。最近常悦镇不太平,你这么说我都瘆得慌。”
“对对对,不说不说,咱们赶紧关了城门,回家喝酒,妖精打架去。”
“嘿嘿,就这话听得顺心,哈哈……”
……
此时,在一座顶翘檐角得阁楼顶上,一站一坐两个少年。
两人都身着月白色衣袍,坐着的那个眉目清峻,此时却又嘴角挂着姿意的笑意;站着的那个长身玉立,剑眉星目,此刻嘴角却微微抿出一道下垮的弧度,似乎颇为无奈。
“喂,燕麻烦精,你看到他们的反应不觉得好笑么?”坐着的那个笑嘻嘻地问道。
“不觉得,我只觉得你太无聊了,柳如是。”站着的那个有点闷闷地回道。
柳如是却是不依了,躺在阁顶上,眸里映衬着满天的星辰道:“还不是因为你的性子太闷了,不过这次为什么要落脚常悦镇呢?”
燕南飞觑了这人一眼,低声道:“这里是我的家乡。”
柳如是:“……”好啊,循公枉私,我也要回玄冥山!
燕府的管事福伯有些不耐烦,晚间有小厮通报说,府门外有两位公子求见,点名要见他。
最近常悦镇不太平,无论是城门落鞘,还是家家户户落闩,都比以往要早上半个时辰。有钱的家府内,那更是请了不少看家护院,加紧巡逻防备。
可饶是如此,该发生的惨案,一件都没少。
官府也是没撤。
福伯想到自己听闻的那些惨案,叹了一口沉重的气。
可是等到他出了两扇大门,看到站在门外的月白色绸衫的少年时,福伯愣住了。
虽然隔了十年的时光,可是眼前人的轮廓还是能看出分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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