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到了骨子里,上来就夺了寒江手中剑鞘便要揍寒江,他就是要看看这懦夫还有没有气性了!
寒江不躲他,只待他打到最后停了手,无措的看着自己,一旁的天机虚拽着陆吾袖子,装样子拦着他。
寒江将两人拎起,推出院门外,关了门,插上闩。留着陆吾与天机面面相觑,陆吾甩了剑鞘,厉声朝着院内喊:“寒江!你好得很!不见就不见,你以为谁稀罕!”喊完转身气势汹汹的走了。天机拾起剑鞘,抡圆了扔回院子里,叹口气也走了。
四周归于安静,寒江捡过剑鞘,收剑入鞘,将所有思绪也埋在了封存的剑里。一步一步回了屋内,像个驼背的老者,经年累月的沧桑与疲惫将他的背脊压垮,连带着他这个人,似乎都要压跪在这黄土里。
天机追着陆吾而去,找了半天,在府中山石一脚找到了他,正要过去劝劝他,却听见他正在跟人说话,隔了远了,只听得到只言片语。
“你说他为什么躲我?”
山石后面的人没有说话,陆吾也不管,继续说自己的。
“你说,我要是跟他定了终身......他......”
“也是,我又不是.....女......那你说怎么办?”
“这样?可以吗?”
“不太好吧......”
天机走近了点,听到他说:“再等等吧,我再想想。”
天机狐疑,喊他:“陆吾,你在跟谁说话?”
陆吾被吓了一跳,抬头看了过来,见是天机,起身走到他跟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