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被重衍打将出去,关了房门抱着天机任他哭。哭就哭呗,谁还没个伤心时候了。
要哭的可不止天机一人,陆吾也不知晓寒江多久没出现了,好似神隐了一般,哪儿哪儿都找不到他,都要将寻安城掘地三尺了,也没个音讯。想说他是不是跑别的地儿去了,但还有人能偶尔看到他的身影,就是不在陆吾面前出现而已。
陆吾心想:当初还不如不挑明,生米煮成熟饭,他想跑也没理。现在后悔是来不及,得先把寒江找到了,再考虑煮饭的事儿。
陆吾找不到寒江啊,就急,在自己院子里上蹿下跳,摔坏了七八套杯盏,揪得脑袋顶都能秃噜一小片儿。实在没法儿了,拉着脸去找桑他们打听。
桑正与城主讨论当初在藩南束城所见所闻。日头正好,透过层层树荫,斑驳在桑的脸上,白嫩的皮肤迎着太阳似在发光,还能看到细小的绒毛,偶尔桑眯起眼,像是少不经事指不沾阳春白雪的富家少爷,一脸的贵气。
陆吾上前问他:“你最近有木有见过寒江?”
桑抬头看他,摇了摇头,说:“我和他不是很熟。”
陆吾翻个白眼,心说:天机说寒江最开始就和你走一路,哪儿能不熟?
桑这里问不出个结果来,他就去找天机。
总能问出来个究竟。
到天机院儿里的时候,天机刚哭完,重衍抹了帕子,正在给他擦脸,天机脸颊红成一片,眼睛附近尤为严重,鼻头也是。说话哼哧哼哧的,有着浓重的鼻音。
“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