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莫名发闷,跟压了一层花岗岩似地。
杨默书静了好一会,就开始往250跑。
有人正在打扫房间,将那人用过的被褥收出去清洗,地上有几片碎纸屑,像是撕下来的床牌信息。
杨默书捡起地上的碎纸,拼凑着端详。
虽然自己在这病房待过一阵子,却从没好奇过他的名字,也没查过。
但是现在不一样。
热风自窗口窜入,掀起了年轻医生的额发,露出白嫩的额头。
杨默书垂眼盯上面那三个字。
许晚河。
看完了杨默书就蹲在地上开始捡碎片,全然不顾旁人费解的眼光,捡完了就攥在手里,跑回办公室找出一管胶水,在阳光底下一点点把那个床牌粘好,晾干了,最后放进钱包里。
后又怕人看见,就从钱包里拿出来,扔进抽屉。
但转眼又一想,办公室平时人就杂,而且抽屉也没有钥匙,没事都是放一些医疗笔记或者其他杂物,被发现的可能性更大,就又放回钱包里。
还是特意塞到放照片的那一层。
跟自己的一寸照片放在一起。
后来过了两年,杨默书都没再见过这个人。
许晚河也没回来复诊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