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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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星期,杨默书的屁股总算养过来了。
花束这天早晨他来的早,正窝在办公桌上喝豆浆,才喝了一半就看见两个黑西装的男人抬步进屋。
“哪位是王腾德王医生?”
杨默书咬着吸管,脸给初晨的阳光映的发白,“他还没来,你们等等。”
其中一个人先是答应了一句,结果在看清了杨默书的脸之后,瞬间瞪大了眼睛,“杨医生!”
杨默书吸了一大口豆浆,“干什么。”
“你不记得我了?”
“哦,你是谁。”
“我之前光在250值夜班来着,”那人忙上前寒暄,“你真忘了,你天天去给我大哥做按摩,我就趁机去外面抽烟……”
杨默书一听250,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是你啊,你大哥怎么了,后遗症出来了?”
“没,没,就是身上有点酸,好几天没缓过来,这不想着叫王医生看看……”
杨默书将喝空的豆浆杯子扔掉,“王医生从不出诊的,但许晚河因为是他之前的病人,也不用挂号,直接过来一趟就行。”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没在说话。
杨默书看两个人面色为难,就笑了笑,“不过……我是可以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