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
“我下午去见东方先生了。”嗯这餐饭,看来是吃不到头了。想了想,平阳正准备放下筷子听她讲,又急急地被她拦住,“你吃呀,你边吃饭,我边说,都冷了。”拗不过卫子夫,平阳就静静地吃着,准备听卫子夫的汇报。
“东方先生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说清楚了,虽然,前世的那些,现在说也无用了。如今处在大汉,他是东方朔,我是卫子夫,如此就够了。他说要好好把握你,要对你好,这些我当然知道呀,哪里用的到他来说。”卫子夫一边说一边挑眉看了一眼平阳,表示自己的骄傲,随后又继续讲着,“他说芙烟会跟着我们一同去西南,怕我们在哪儿受到什么伤害,我们又不会医术的,不方便。其实我觉得,不止芙烟,暗处的人一点也不会少的,他还是担心我们。”
“若是碍不到我们,自是无事,更何况只到了西南。等这最后一事办完,桥归桥,路归路,如此就好。”平阳也不在意,虽说皇上的令牌给了,可西南毕竟离着城里远的很。她自己也无所谓,若是伤及卫子夫,那就不必忍了。所以,东方朔手中那些人,如今也算是卫子夫的人了,关心一下自己的主子,好吧自己没有什么理由拒绝的。
这饭也终于吃完,事情也谈完,便再无其他的琐事。饱暖思□□,天黑正是时。空气里氤氲着什么味道,好似是甜蜜的软糖,腻的叫人没脸看。明明前一秒还在桌边坐着,等下一秒,两人便磕磕绊绊往床那处摔去,沿途也留下了不少衣物。
然后床帘落下,一片春光美好。
一日后,从都城出发至西南赈灾的钦差一队,可算是出发了,那西南的难民啊,等的够久了。同一日,平阳和卫子夫也收拾了行囊准备离开。他们没有钦差那般的仗势,两个人也不过一辆马车。至于暗处,那些要保护的人,谁知道又有多少呢。
赶路总是疲惫,卫子夫还不曾在这一的年代坐那么久的马车。虽说马车内装了软垫,可颠簸的触感,却是卫子夫不曾感受过的。不适是必然的,光着一张小脸儿白的厉害,平阳也是担心,刚开始的时候,马车慢的可以,连暗处盯梢的那些人都可以不挪窝了。等多过了几日适应后,才终于提加了行程的速度。
磨了半个月,终于她们还是到了西南。
她们想过荒凉,想过惨况,只是那干涸的土地,光秃秃的平面上渗透的裂痕,路上零零散散沧桑的脸,还是让她们有些吓到。她们就作商人,听闻西南处旱灾严重便前来帮忙的由头,入了云南郡。城内虽说比城外好一些,可凄凉的群众还是如此,蔓延了无数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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