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我靠,这些死暴发户!”艾玛丽骂道。
“喂!你们要干吗?!”艾玛丽白眼一翻,对着窗前凶喊。
忽然,她们的座驾外,手机铃声此起彼伏,那些手提肩扛的彪形大汉,或不是特别彪形的凶相男子,个个虬眉倒竖,在她们白车前后,结结实实绕了一圈,丢下极其霸横的眼神,随即全部退走。
“神经病啊!”艾玛丽纳闷,“大白天见鬼啊!!!——”
“玛丽你少说几句!……”苏沫沫拉住她,心底腾的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赶紧回头望,碧海蓝天的广大背景,乔金醉已然跳下车顶,再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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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了。”霍菡道。
“早听见了。”乔金醉跟随前车,在缓慢移动的车流中,百无聊赖。
她兴致缺缺,眼前的一切混乱,都与她没有关系似的。
警用直升飞机的盘旋轰鸣声渐远,她们开车下了大桥,乔金醉问:“你是怎么认识艾玛丽的?”
霍菡:“每次去找你,总不能白等吧,就在她店里坐坐。”
“苏沫沫呢?”
“苏沫沫去过。大概是难得放假回来一趟,艾玛丽在店里喊得我七魂六魄都散了。”霍菡下意识挠挠耳朵,仿佛那种非人的高频尖叫,还在骚扰她。
“不要打她们的主意。良家少女,懂吗?和你包养的那些莺莺鸟鸟不一样。”乔金醉另择路,向南岸返回,“特别是苏沫沫。”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霍菡将安全带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