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跟踪之行」让我近入夜才回到宿舍。
所谓的宿舍,不过是几个和我一样离乡背井的女学生共租的一层公寓,却是我央求父亲好一阵子才获准的自由,平时大家各忙各的,少了些同年龄室友该有的亲昵,也少了起争执的机会。
然而,不亲昵果然不代表漠不关心。
一进门,三对六只眼睛,夹带询问与担心一致朝我射来。
不想解释的我安静走向房间,门把还没转开,同班级的雅芳率先发难:
「学仪,妳还好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嗯,有点私事。」
「什么事重要到会让妳翘掉第九节小考?」
「没什么,只是单纯因为没念,留下来考也是白考。」我找借口搪塞。
「那校刊会议呢?学仪,妳从未缺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