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我力持轻松的笑说,脑海浮现那片滴落地面的艳红。
「好奇心?有啊!比猫还严重呢!」妳缓缓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但同时我也比猪还懒惰,懒得猜、懒得想、懒得问。」
「也懒的解释?」我试探的问。
「解释?」妳疑惑。
我耐不住性子干脆挑明话题:「今天中午妳好朋友不是出事了?闹得全校皆知,谣传说是为了妳。」
此话一出,我立刻感到懊恼,恼自己如此沉不住气。
妳垂着眼,低头思考,风冷。场面更冷。
「学姐是为编辑社采访而来的吗?什么时候校刊开始对校园八卦新闻有兴趣了?」妳的讽刺优雅且冰冷,武装性十足。
「与校刊无关,只是……只是我的一个同班同学是那位学妹的直属学姊,是她托我打听的,如果不是这样,我才不想站在这里吹一、二小时的风呢!」临时抓了个借口掩饰对妳的过度关心。
「没关系,如果妳不想解释就算了。」我以退为进,刻意这样说。
「不是不想,是懒。」妳一脸无谓。
「别人的臆测,可能会带有恶意中伤的攻击成分,妳真一点都不在乎?」反倒是我在替妳紧张。
「攻击成分?让他们去说,干脆说我是同性恋好了!懒得理会!」妳说得一派轻松,我却因妳这一句话面红耳赤了起来。
头一遭被人当面说出「同性恋」这个字眼,而这个人竟然还是「妳」!我立即像被尖针挑起最敏感神经般的坐立不安。
「好吧,那就当我没问过、没来过吧!很晚了,我得走了。」我急着想逃离,深怕眼底心事被妳察觉。
不等妳道别,背起书包红着脸离开,背后妳以灼热目光相送,视线阻断在街角一个转身,我加快脚底速度,希望还赶得上末班车。
回到住处,疲倦的瘫在床上还打了几个喷嚏,吹了一晚冷风,现在头疼欲裂。
领教到妳强烈的自我,以及个性中较不柔软的那一面,发觉我在妳面前反而像个学妹似的。
如果说,妳因外表而引人注意,妳那自以为是与思考方式,才是令人忍不住想窥探的诱因。
就像深入丛林的探险。
感冒了几天,过着没天没地,近乎冬眠的日子。
一早拧着鼻涕写早自习的国文小考,钟响交卷,雅芳马上拎着一包舒洁凑过来。
「妳还好吧?要不要看医生?」
「我还可以……」我虚弱的回答。
「下午两节体育课我看妳干脆请假去看医生吧!反正体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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