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清楚,这份情谊将会是一辈子的靠近。
攀爬无数回忆藤蔓摘采的熟悉默契,是一份贴近心房的柔软。
灯塔旁吹在颊上的风,彷佛烟消云散了一般。
时间继续夹角的走动。
我,不再是停摆的钟。
十二月中,勉力维持不脱序的电池终于耗尽。
一个冷醒来的夜里,动弹不得的盯着桌上歪斜的铅笔好一阵子。
铅笔。消磨只剩三分之一的黄色利百代,姿态里有一种命定。
突然,极想念东台湾的海洋。
拎了一车的行李,决定绕过半个台湾去仰泳。
行经台南,顺道探望三天前为了清灯管灰尘而跌伤骨折的老友——雅芳。
耐心听着她长串叮咛,医院白色窗帷在她身后波浪飞舞。
「要好好的,知道吗?」雅芳推了推眼镜,收起笑容如此说。
不经装饰的真挚,却是那样的精美。但,流浪者不宜。
我将削好的苹果塞给她。
承诺会给她落脚后的确定地址之后,挥手道别。
冷漠才能帮助我出发,一如这冷峻的十二月天。
走出病房,盘算着该先去加满油以及买些必需用品。
迷路在医院阴幽长廊,误入飘着淡淡饭菜香大厅里。
正值午餐时间,我看见大数量的白。
白袍,白裙,白帽。
以随机型态散落餐厅各处。
随手点了菜,蜷角落边吃边欣赏的每个白点的移动。
大部分的白点,都顶着一头黑发。
服贴,绑拢,或盘起。象征着规矩与专业。
过度制式化而缺乏特异性。像是电影里大量复制的背景人。
我端起餐盘,离开座位,准备结束我的观察。
离开餐厅时,走在前方的一个白色身影,引起我注意。
这白,不仅仅是他身上的白袍,还包括那一头几近灰白色的发。
白发杂乱中有不羁潇洒,衬着白袍突显了专业里的自我。
这引人侧目的身影,瞬间在楼梯间消失。
我按下电梯纽,等待中,泛着笑犹自回想。关于白色。关于潇洒
也许,时光悠转几年之后,我也会有这样的白。
毕竟,时光走到夜幕之后颓丧颜色,终究不是黑!
那么,巧合行经断裂之后缘分光泽,会是白色吗?
叮咚响声过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灰白色的身影再次跃入眼帘。她慵懒抬眼与我四目相交。
我终于看见她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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