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过来了,你不要做傻事。”
仔仔一笑,“不,我想要见的,我的信念,是那个我认识的严浩,不是现在的严寒风。”
严浩对她说过的话,他写的信,他的身影,她把信拿出来,即便被火烧过,残缺的也有厚厚一摞。这都是严浩写的。
风有点大,几乎要把她吹倒,几人忙提醒:“仔仔,严寒风就快到了,我们已经去叫他了。”
“不许叫他,我不想看到他。”她歇斯底里,“我该怎么相信你们?”手颤抖不止,信被火烧过的黑色部分非常脆弱,风一吹就断了。随风飘起。
这是她的童年,是她所有的回忆,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伸手去抓,身体却向后倒,手中的信全部散开,飘在空中,犹如天女散花,然而她一封也抓不住。
小的时候白萱总神出鬼没,经常一个星期见不到人。她喜欢唱歌,报了声乐课,却越唱越难听;她喜欢舞蹈,却肢体不协调;闭关学了几个月的烹饪,做出来的东西连她自己也吃不下。
她们一起找严浩,一起等严浩对消息。
小的时候生病,爸爸总说不吃药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严浩会不喜欢的。
身体自由落体,所有人惊讶的同时,白萱翻上护栏也跳了下去。
下面已做好了防护措施,但是两个人一起高空坠落,虽然速度有所减缓,但要百分之百的受到保护是不可能的。
仔仔的头部又流了很多血,大概是伤口撕裂又加重了,白萱也陷入了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