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儿子的胆量,田妈妈时常抓些小动物回来要求儿子对动物进行剥皮肢解的工作。刚开始田有深反应剧烈,吐了将近一年,第二年才勉强适应了,但是生理上不再反感,心理的压抑却有增无减。另一方面因为田妈妈对儿子一直采取的挫折教育,从来不会夸奖儿子,只会说对方哪里哪里做得不好,应该怎样做之类的。所以田有深可以说精神压力一直很大。渐渐地,田有深发现自己可以从肢解小动物中体验到快感,舒缓压力,所以慢慢地,他杀害肢解动物越发得心应手,甚至发展到每天不肢解一只就会浑身不舒服的程度。”
“后来,田有深觉得仅仅肢解小动物已经没有办法舒缓自己的压力,他从中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少,所以他将目标转移到了人的身上,并且将他母亲作为第一个实验对象。田妈妈几年前去世的,陈冬兰说田有深最后是将人肢解了才送去火葬的。”
“我认为,田有深的母亲,可以作为我们攻破田有深心理防线的一个有力武器。”张启风终于说出自己考虑良久的决定。
刚刚审讯完陈冬兰,接着就开了个会,现在又要去审讯田有深,参与这个案子的每一个警官都已经好几天没睡了,此时对队长的决定并没有什么别的意见,先试试再说呗。
成息跟着陈冬兰进的警局,他也看到了田有深,看到他那埋藏在略显空洞的眼神底下的邪恶。
成息对田有深有愤怒、恶心、厌恶的情绪,同时也隐藏着一些恐惧的一面,那天田有深不敬鬼神不怕阎王的架势直到今天成息想起来都有点后背冒冷汗。
思考良久,成息决定故技重施,他就不信自己吓不了田有深了。
拘留田有深的房间里此时一片安静,田有深靠在铁床上,望着窗外的蓝天,心里波澜不惊。这一次,他真的要跌了,田有深有这种预感。
进入田有深待的房间,成息估计重施,控制着从外面顺来的粉笔在墙壁上刷刷写字。
有深啊,你什么时候来给我扫扫墓啊。
田有深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却没有叫也没有反应。良久,他才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谁?”
成息:“……”有点尴尬。
我是你妈妈啊。
成息写到妈妈两个字的时候用了重力。
田有深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不可能,你已经死了。”
看到你现在这么能干,我很欣慰。成息又写道。
“欣慰?”田有深坐直身子,语气嘲讽,“你活着的时候我一直是你的耻辱,你死了我倒是成了你的欣慰。”
成息几乎快编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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