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白人,意思地喝了几口,就又各自去忙了。陈三年不懂机关巧术,对着那堆炸山的工具看不出名堂来,只能选择安地等待。
午夜时分,陆老先生挑了二三十个年轻力壮的后生,带着炸药和工具,坐上新打造的大船,准备过江。
“岳丈万分小心,若是炸不成便回来吧,晚上江风大,久在漂泊,危险。”傅荣再三嘱咐道,老先生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这世上还没有我陆均做不成的事情,这点岩壁都炸不掉,岂不坏了我半辈子的名声?”
“傅大哥放心,有我在,保准一个不少地带回来。”韩怜生也在一旁宽慰,傅荣稍稍平静下来:“谢谢怜生了。”
“不担心不担心,时候不早了,出发出发!”老先生情绪高涨,招招手,带着人就上了船。傅荣和陈三年他们就站在码头上,看着一行人扬帆远去。
“先生,你说,我们会顺利吗?”傅荣问道,陈三年长久地沉默,他的心头弥漫着一股不详的预感,很浓烈,无法排解,但他不能说,无凭无据,除了徒增担忧,没有任何价值。刘歆晔见他迟迟没有反应,便接过话道:“老天爷会保佑我们的。”
“呵。”一旁的刘照云听了这话,突然轻笑起来,让陈三年不由地战栗,他转过头去,漠然地看着昔日的好友。
“照云——”陈三年在心里默念着刘照云的名字,仔细回想着过去相处过的点点滴滴,感到一阵恍惚。眼前人,曾经是这样笑着的吗?他回忆了许久,才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