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会摸的。裤子刚买的,挺贵的,不赶紧洗,恐怕就废了。
洗完裤子,他打开一条门缝,用一只手把裤子递了出去。“去给哥晒上,再给我找一条裤子。”
温诚恩立刻跑了过来,“我裤子你穿不了,一会给你找条沙滩裤吧。”晒完裤子回来,他去卧室翻出一条花里胡哨的大短裤又递回门缝里。
“你这地摊货吧?”纪风鸣啧了一下。
“淘宝上买的,50块钱一条呢!”
等纪风鸣开门一出来,温诚恩就笑了起来:“这短裤你穿着特性感。”
“性个屁感,简直像流氓。”纪风鸣嫌弃地扯了扯短裤,抓了一把湿成一绺一绺的流海:“有风简吗?”
“没有。”
“你活的真粗糙。”
“我又不像你,留那么长的头发。”
“得了,你那么短的毛,也没见你打理得多顺眼过。”
“你是不是嫌弃我?”温诚恩撅了撅嘴。
纪风鸣笑了笑。“真没,你想多了,我就是不斥儿你几句难受。你赶紧去洗吧,洗干净点啊。”
“哎!”温诚恩屁颠地跑进了浴室。
坐地床上半望天半发呆的纪风鸣,捉摸着今天晚上很难定义自己。这是要准备酒后乱性?也没喝多少,清醒得很。准备一夜情?可温诚恩并不是陌生人,甚至还勉强算得上是朋友。准备恋个爱?可没找到感觉,打认识温诚恩那天起,他就从没心动过,虽然这小孩长得还满过得去,但就是激不起他想要爱一个人的欲望。最后,在温诚恩走进卧室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