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顶到墙边,头抵着头,盯他的眼睛。
关慧良被迫和他对视,这是个杀人犯,杀过四个人,他的斧子现在就立在门口,他这样逼着自己,是要……
嘴唇果然来了,湿湿,热热,带着躁动的气息,关慧良呜咽,两手胡乱地抓,一把抓住雷子的肩膀,他可以推他、搡他,可那双手却像是疯了,不知死活地拽着雷子,飞蛾扑火般把他攀住。
原来他一直等着这些,渴望着这些啊!
“哈……哈……”后脑勺在土墙上反复摩擦,关慧良横着胳膊,架着雷子的肩膀,激烈地回应这个吻,他吻得很好,好到雷子跟不上,舌尖上的凹陷,喉咙处的软骨,他略施小计,就主宰了这个刽子手。
“天、天哪!”雷子像是从没接过这样的吻——也许他真的没有,愣头愣脑地跟着关慧良的步伐,抵死缠绵。
关慧良兴奋得头脑麻痹,这一刻,什么道德、良知、主,全没有了,在这个荒僻肮脏的破屋,他光裸着,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接吻,凉水击打着他们的脸,无数水花飞溅到半空,他就快死了,他有权利离经叛道,有权利奋不顾身,有权利惊世骇俗!
晚饭的时候,展哥和阿斋来了,还是泡面和榨菜,三把板凳,雷子坐在他们当中。关慧良趴在炕上,绑着手,麻木地盯着桌上的手机,指示灯一闪一闪,在充电。
第十七章
“喂,”展哥叫雷子,拿塑料叉子指指关慧良,“给他吃一口。”
雷子端着碗过去。
关慧良看着他走来,那个眼神怎么形容呢,驯服、依赖、渴望,他们是共犯,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落,他们厮磨过。
盯着雷子喂关慧良,展哥又叫阿斋:“手机拿来。”
他指的是桌上那个手机,电充满了,阿斋收起充电器,把手机递给他,展哥快速翻着通讯录,找到花环,拨出去。
“喂,”只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来,“关太太,”展哥和气地笑着,“说好的三天,”他站起来,兴奋地在屋中央踱步,“行啊,行……等我电话。”
挂断,他把手机扔给阿斋:“走,”回头瞄一眼关慧良,他嘱咐雷子,“看好他,我们明早回来。”
雷子皱眉:“那么久?”
“得带那女的绕一阵,”展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有事儿打电话,”口罩、墨镜什么的他早准备了,阿斋去发动车,院子里传来响亮的引擎声,展哥摆摆手,“明天咱哥们儿就是有钱人了。”
他们离开,整个院子只剩下雷子和关慧良,车开出去好远,还能听见轮胎在土路上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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